云振业动作一顿,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他头疼欲裂,脸色阴沉得可怕,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云汐墨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这一套对徐川没用,他靠在沙发上,淡淡道:“茶水里的药有极强的成瘾性,虽然可以暂时止痛,但下一次发作,你的痛苦就会翻倍。” 云汐墨瞳孔微缩,“你是说,有人在我爸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