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扯紧衣领,觉得脖颈泛起层层热意。 嗯,确实有记号,一片呢。 幸好她穿的是交领袍子,遮住了脖子上的印记。 “沈初清晨才误入此地,什么都没看到,家里还有事,告辞。” 她推开压在肩头的玉骨扇,有些狼狈地跑了。 裴渊摩挲着玉骨扇,扫过凌乱的床榻。 这是净国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