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角。 “都是一家子骨肉,赔不赔罪倒是次要的,只是妾身担心。” “担心什么?” “妾身理解侯爷对阿初寄予厚望,只是他自小不在我们身边教养,规矩礼仪都有些散漫。” 陈氏觑着长宁侯的神色,轻声道:“眼下他还没入仕,在家里闹闹倒无妨,咱们做长辈的也不能真和他一般见识。 就怕他做了官,不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