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裴渊摇头,“小伤而已,不疼。” 但沈初在察觉到在擦拭伤痕最深的两条鞭痕时,他周遭的皮肤倏然绷紧,身子微颤。 骗子。 不是说不疼吗? 她咬牙,“我一定会把这五鞭还给管事的,不,我要双倍还给他。” 裴渊低低地笑了。 沈初眼眶莫名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