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默了默,“咱们现在是逃难的难民,身上带着荷包会让人起疑心的。” 倒也是。 他们来盐场的路上,将原先身上的衣裳,连同裴渊的玉骨扇都埋在了山坳外的一颗大树下。 “所以我可以靠过去吗?”黑暗中裴渊的声音又幽幽地响起。 沈初抿了下嘴唇,很想十分强硬地说一句:“不可以。” 裴渊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