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和那两个扬州瘦马只是在打耳朵? 根本没有所谓的一夜御两女? 原本压在心头的沉闷忽然间散去,他的嘴角无意识勾了勾。 肩头忽然一沉。 裴渊垂眸,沈初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垂在了他肩膀上。 被酒晕染过的双颊泛着淡淡的粉色,就连嘴唇都比平时多了两分昳丽,如樱花般粉嫩饱满。 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