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满脸狐疑,“既然稀罕,殿下怎么还挑剔不停?” 裴渊薄唇紧抿,“我....” 他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说他一直努力克制压抑自己,根本不敢流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吧? 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拿了生肌膏出来,“你这水泡得处理上药。” “几个小水泡而已,用不着。”沈初往后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