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慢慢坐下来,轻轻挪开了脚。 裙摆下是一块尖锐的瓷片。 她弯腰将瓷片捡起来,眼里的锋芒一闪而过。 婉秋一直将她看得很紧,她连院子都出不去。 此次回京城将是她唯一逃脱的机会。 将瓷片用帕子包起来塞进袖子里,她简单拢了下头发,系上披风出了门。 马车果然在院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