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棉披风。 怪不得他的脸色总是泛着苍白的冷,手也没有热意。 这三年她在艰难地进行康复训练,裴渊也同样在艰难地求生。 她握着裴渊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热传递给他。 想开口责备他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话到了嘴边又有些不舍。 万千情绪在心头翻涌,最后只化作一句话。 “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