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爬起,幸好周围人来人往的,没人注意到这边动静。 再者,她戴着面具,倒也不怕。 只不过,为什么觉得耳后根有些发烫呢? “我是不是很重?”云书清有些不自在的问。 谢从琅摇摇头,“我并无知觉,要不,我再试试?” 凑流氓! 这人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