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罢了,哪里就能让人抓住把柄啊。”云书清轻声说道,“信寄出去了吗?” “寄掉了。” 云书清便没再说什么,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云书清便起了,这几日待在院子里无聊得很,成天睡觉,都快发霉了。 朝露带着一封信过来,“姑娘,采萃托奴婢捎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