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是我的疏漏,我没能保护好你,谨谦想要教训我,为你出口气,也是应当的。”谢从琅认真的说道。 云书清将脸埋在他的胸膛,瓮声瓮气的说:“我这么大的人了,应该自己保护自己,还用得着男人的保护?” 谢从琅:“?” “罢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哥哥不可能不知道。” 重阳当日,随行登山的除了皇室宗亲,就只有宫里面得脸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