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用手臂托着她。 难道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 “有点儿疼,”云书清斟酌着开口,“小伤而已。” “小伤?”谢从琅反问,语气里全是心疼,他虽是瞎子,不过嗅觉和听觉都还灵敏,当时那浓郁的血腥味他不可能闻不到。 别说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怕只是刺绣时戳破了手指头,都足够他心疼的了。 云书清内心:别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