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清见他身上的水差点儿滴在自己刚写完的信上,有些嫌弃的推开谢从琅。 “咱们这才刚出门一天,你就急着给谨谦写信呢?”谢从琅笑道。 云书清将已经晾干的信纸折好,塞进信封中,“可不得给兄长报个平安?你都没见到,咱们出发前他险些哭成个泪人。” 谢从琅无法想象一个大男人哭成个泪人是什么模样。 云书清刚清洗完毛笔,抬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