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氏说话,林谷雨面露忧伤,以袖掩面,声音带着哭腔,“难道婆婆觉得我不应该拿钱给的相公看病吗?” 林谷雨假装的擦了一下眼泪,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乖乖的垂首站在那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你胡说,”房氏指着林谷雨的鼻子,没好气的说道,“这都一个多月了,镇上那大夫每隔一天就过来,谁都知道,那大夫出诊费就不低,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