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事情能成最好，成不了他们也有退路。

人是走了他们的路子送进来的，但是说好的，要是成不了事儿，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才是她当初答应和燕楚合作的条件，拿下大启虽好，可那个位置上要是坐的不是四皇子，对她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比起吃掉大启，对她们而言更重要的人，把四皇子推上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