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竟是在说梦话。 他没有醒。 浓密修整下的睫毛黑长,眉宇和下颌之间的轮廓锋利而鲜明,即便昏迷着,同样可以感觉到他的桀骜,倨傲,以及气场的冷寒程度。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时间凝固,她的视线,始终没有从他的脸上挪开半分,有的只是不受控制的某种情愫,试图冲破牢笼,不退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