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主动从怀里掏出一块被醋熏过的黑色丝帕捂住口鼻,跟着走了进去。 制作香膏是需要避光的,起初还未完全适应黑暗的凌子萩只闻屋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倒是没察觉到这屋内是如何恐怖的景象,当她双眸慢慢适应,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弄的是干呕连连。 作坊除了制作香膏的案台还算干净明亮,剩下的地方一片血腥狼藉,满地喷溅的血迹竟然连一处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