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心安，长时间和顾诚纠缠的恐惧褪去后，巨大的疲惫感袭来。要不是被纪南辞紧紧抓着，我险些跪到了地上。

“看样子，沈秘书好像不想和你谈啊。”

纪南辞低头看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我的手腕已经被顾诚拽得红肿，手臂上的口子被挤压后鲜血全渗透了出来，直淌到指尖。

顾诚在一旁踌躇起来，目光时不时转向我，像是在掂量我和纪南辞的关系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