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自顾自的把棉球沾在我的伤口上,一点点擦拭。说不上多温柔,但也还算细致。 直到棉球滑到胸前时,放慢的动作和注视的目光,让我越发不适应。碘伏冰凉,而他指尖灼热,在我胸口来回划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深吸一口气:“纪总,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不管你是想看我笑话,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都大可不必。我也不是什么没有阅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