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都是空旷的田地。 车灯所及,两扇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大门拦住了去路,隐约可见门里百米开外一片黑漆漆的平房,好似黑色剪纸画,几乎与远处高低起伏的山影融为一个平面,不见凸凹也不见灯光,静默得让人有些心寒。 十二月份的天气本就滴水成冰,何况已经过了午夜,这温度低得我都不愿意下车。 可我总不能让杨树开车把人家大门给撞开,只得无奈的下了车,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