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见半个人影,我们很快在1803门前停住了脚。 杨树溜门撬锁的手艺不输那些专业开锁的,房门一开,恶臭扑面而来! 杨树被熏得后退,我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供桌上一对红灯泡烛台仍旧亮着,昏暗的红光照亮了桌上的瓜果,也照亮了墙上的遗像。 臭味我倒不在乎,可迎面挂在客厅墙上的两张十六寸黑白遗像,却有点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