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杨树是嫌这里的味道太特么臭,但我不能惯着他,让他养成洁癖就更完了! 何况这也是赊刀人的规矩,要么不接,接了必应。 我开灯径自进了屋,屋里宽敞,怕不是有一百二三十平,装修崭新豪华,窗上贴着大红喜字,配上暗红的天鹅绒落地窗帘,喜气未退。 南侧主卧门虚掩着,推开门,大圆床上铺着鸳鸯戏水的羽绒被,显然就是死亡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