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头了,上边还印着大生产时代的标语。 我瞥见镜子上留有斑驳的方块状印痕,之前应该是贴了不少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揭了去。 我不以为意,在炕沿上坐了,拍拍旁边,示意杨树也坐。 这小子好像有多动症,宁愿在我边上扭胯骨玩,也不肯坐。 韩能端着两只白蜡过来,但烛光非但没让屋里亮堂起来,反而多了几分森森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