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她的伤口,磕破了个一寸多长的口子,好在只是皮肉伤,伤口在发际线里,也不怕落下疤。 我拎过关宁的医药箱,给她清理,包扎。 关宁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奶猫,任由她那粗手笨脚的主人给她梳毛一样,眼泪叭嚓的,但既不吭声,也不叫疼,自打我认识她起,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柔顺。 “二十来年了,终于轮到我照顾你一回,娘娘啊,我是不是该给你多擦点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