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的下巴,两边唇角都被撕裂,翻卷的伤口一直咧到耳根,脖子上那已经发黑的勒痕活像带了个皮项圈,要是不一身浓重的尸气,这扮相,到很有几分参加万圣节派对的架势。 而我的三棱刺,一支插进了她顶门,一支从心口钻了进去,现在只要我一个命令,它们立刻就能把藏在尸壳里的黄皮子绞成肉酱! 我本以为黄大兴既然有种找我拼命,应该是个很有脾气的主儿,临死也得骂老子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