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也感觉不到疼,就像它根本不存在一样。 “胡凯呢?”我右手抓着左肩膀,一边问一边四下看。 “在后院躺着呢。”秦坤鹏急忙向外面指了指。 我抓着肩膀摇摇晃晃地走到寺庙的后院门,发现外面开始下雨了。雨很大,伴着滚滚的雷声,但云已经压得没那么低了。 我战战兢兢地探头出去看了眼,但又害怕地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