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反反复复不停地念叨,但裹布包了两层,他的动静就小了,等我把裹布全部缠完,耳边就彻底清静了,只能听到周围的蝉鸣蛐蛐叫。 我抱着木匣子返回大院,看见院子里的人已经开始清理现场了。 被牛角开膛的那个人被抬上了担架,但在他脸上却盖了一块白布。血迹已经透过布,在上面染出了一片暗红。 陈涛正在帮忙把那头昏睡的小牛重新抬到皮卡上。等车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