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渐渐闭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拔掉脖子上的两根针,试着开眼看了看周围。 但血祭咒的效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强,眼睛开不了了,什么都看不到。 “常乐,你咋伤这么重……”徐晓谦紧张地跑过来问。 “我没事,自己淋的,你有止血绷带吗?”我咧着嘴问他。 “有,等着!”徐晓谦转身就往车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