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闪着寒光的漆黑法锥顺势从袖筒滑落到他的右手之中。 冯庆友被吓得身体向后一仰,缠着绷带的手脚全都抬了起来,躺在床上就像个底朝天翻过来的老王八。 几个徒弟惊呼着就要冲过去。 “都别动!”我爷怒喝一声,法锥的尖头已经抵在了冯庆友的咽喉。 五个徒弟僵在原地,谁都不敢踏前半步。 冯庆友更是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