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坐在北屋里没有出去,我也在屋里趴窗台那儿看着。 冯庆友在冰水里开始念叨不知名的经咒,他冻得呲牙咧嘴,声音调门时高时低听不出个数,两只手更是紧紧攥着木盆的边缘不停打着哆嗦。但这种程度跟我引咒过身时候遭的罪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所以我根本也没觉得有多解恨。 但在5分钟过去之后,这种不解恨的想法渐渐消退了,因为冯庆友依然在冰水里泡着,他的徒弟不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