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便看向黄哥问:“如果让你来判断,你觉得它说的有道理吗?” 黄哥用白衣少年的模样歪头看着我,思考了好一会才摇头说:“我不知道,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和我讲过对与错。” “因为你一直被他们利用了!你不觉得杀我很没有道理吗?我们才是同类!”肥耗子叽叽喳喳地呼喊道,意思传达得越来越快,就像上一次和黄哥交流时一样。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