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不好意思催,就规规矩矩在家里等着。 晚上我带他去吃了一顿酱骨头砂锅,回到家里闲聊了几句,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西陇村。 人是回来了,但心其实还在那边,总觉得那是个事。 胡散盘腿坐在暖炕上一边喝茶一边说:“其实坐高铁的时候我就查了一下西陇村,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是啊,我也查过,啥都没有。”我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