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从地上坐起来了,感觉脑子还不太清醒,迷迷糊糊地四下看。 我挥了挥手,喊他过来帮忙。 他急忙起身跑过来,看见胡散愣了一下,问我:“这谁啊?” “胡散,之前在山里放火的估计就是他,还以为他有多聪明能玩出什么花活呢,弄半天就一傻子。”我看着昏迷的胡散撇嘴不屑道。 我俩抬着胡散回到堂屋,找了个椅子把他放上去,又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