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素质这方面。”老马笑着说。 我轻轻一笑,心想这块还真不用训练,自从我挨过那次雷劈之后就一直这样,各种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 不过能一眼看穿胡散的小把戏确实多亏了我爷这些年对我的训练。但看穿归看穿,不代表这个诅咒就没有危害性了,因为我并不知道胡散到底给多少人下过这种诅咒,有可能我在街上走着,某个路人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会突然对我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