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倒了一些在大爷的肩头。 王忠庆继续晃晃悠悠地向前走,来到球场一侧的球门跟前,他站定了指了指脚下的草坪,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和保安大爷对了个眼神便一起跑了过去。 大爷朝手心里啐了口唾沫,紧了紧镐头就开始抡胳膊刨地。 等他把草坪掀起来,又把沙土地刨松了,我就在旁边用铁锹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