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身上也没有邪气,似乎不需要什么超度法事也没事。 保安大爷笑着说:“你们昨晚走了没多一会他就清醒过来了,大夫给他弄了些药,后来他就睡着了,还是迷迷糊糊一直念叨那姑娘的名字,主要是这一点挺让人担心的。” “你怕他发疯?”我问。 保安大爷叹了口气,神色严峻道:“我怕他再走歪路。” 我在病房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