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李光福的目光还是追着被拿走的小瓶,渴望得不行。 “你应该知道这药的危害性吧?”陈亦澄的声音继续问道。 李光福像是没有听到,睁着充血的双眼开始当当当地抖腿,咔嚓咔嚓地抠手,怎么看都像是犯瘾了。 陈亦澄没再给李光福用药,就这样继续等着,一直等到李光福慢慢萎靡下去了才继续问他:“那个人在村里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