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别克车里。 莫西干好像也刚哭过一场,我猜是因为傅建国的关系。他哽咽着嗓子开口问我去哪,我想了一下,回答道。 “离这最近的酒吧!” 这时候,也许只有酒精才能麻痹我受伤的心灵。 一脚油门,别克车便在大雨中飞驰开来,周围被无尽的大雨所淹没,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一辆下车。 进了酒吧,我们两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