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和黄毛并不认识,可通过当时在火车上短暂的接触,这家伙给我的感觉并不是那种能爽快认罪的人。 当时那个过失伤人罪的背后,似乎隐瞒着什么东西。就好像有人用那起案子和黄毛做了一笔交易般,用三年的牢狱时光,换取日后的飞黄腾达。 “你觉得,五年前的那起案件有问题?”路远听了我的分析,不自觉嘟囔了一句:“可我觉得五年前的案子和他在火车上遇害,彼此之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