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物,有的时候就是需要适当的发泄手段来缓解压力的,待在这里喝闷酒,总好过跑大街上再把自己的另一只胳膊给整脱臼了。 趁着这个当口,我把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突然发现偌大个屋子里面似乎少了什么东西,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对了,月儿姐去哪了,那女人难道又去泡夜店了?” “走了!”路远瞧都不瞧我一眼,淡淡的开口说道。 “走了?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