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都是他昔日故旧,照顾有加,并不曾受到为难。只是陛下心意已决,贤侄以往所作所为亦实在过分了些,怕是难逃一死。” 陆正夫老泪又流了出来…… 萧瑀无奈道“非是某不念昔日交情,坐视贤侄受罪,朝中形势今非昔比,某在陛下面前实在难以进谏。陛下的意思,非但贤侄要承担罪责,以儆效尤,便是陆氏也难逃此劫……” 陆正夫瘦弱的身躯猛地一颤,即便心中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当最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