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语气一滞,有些羞恼。 “你当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但凡进了大理寺的官员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这个时候谁敢轻易打探消息,难道不怕被误认为是二郎的同党么?再者说了,二郎此次所为确实过分,且不说那些世家门阀没有招惹他便被他掘了祖坟将累世的名声毁于一旦,便是那煽动百姓冲击道德坊的罪名就足够判处一个斩立决!不过二郎乃是陛下女婿,又有父亲这个当朝宰辅在,死罪是一定可免的,尔等妇人尽可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