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在座之人尽皆无语。 堂堂开国县公,现在居然沦落到必须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地步了吗?郎鲲的这句话犹如一块大石一般眼在诸人胸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憋屈…… 屋内一片寂静。 雨水由屋檐滑落,滴落在窗台上,嘀嘀嗒嗒清脆悦耳。微风夹带着水汽从半敞开的窗缝吹入,清凉沁人,却吹不散屋内的烦躁压抑。 “咚咚咚”的脚步声自木质楼梯响起,甚为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