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倒是多了说话的机会。 房俊便将长孙涣领进门旁的门房。 “怎地不见李二郎与程处弼他们?”长孙涣最近得到父亲的重用,府中许多事务都交由他来处置,而长孙家现在又是多事之秋,故而出去几天前来了一趟房府便匆匆离去,今日来得夜晚。 按理说如同他与房俊这般的关系,今日即便是一起在门口充当迎宾都是说得过去的。 房俊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腿,没好气道“处弼半月前被程伯伯派去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