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不吝的,但凡这种人最是看不起文化人,若房俊当真作出一首旷世佳作,李愔绝对理都不理他,鄙视也好,自卑也罢,总之他觉得那跟他不是一路人。 现在房俊弄出这么一首打油诗,席间诸人都觉得过分,唯有李愔不以为然。 这诗怎么了? 听上去通俗易懂,非得弄来一些华丽之辞藻堆砌在一起,才能叫做好诗? 他举起酒杯,瓮声瓮气道“二郎这首诗通俗易懂,便是坊市之间的贩夫走卒亦能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