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豁然开朗,西边天际残阳欲坠,如血一般的晚霞不仅将天下云彩染成一片血红,就连浩荡河水也满河红透。 长河落日,河水滔滔。 船队在一处河道宽阔、水流舒缓之处降下速度缓缓而行,兵卒水手整理船上器物,略作调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用了晚膳,晚上若是月色明亮,还要连夜航行。 船舱内,一众贵人围桌而坐,各式河鲜菜肴流水价一般端上来。 杜荷惊奇道“咱们坐着的好歹也是战船,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