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综深吸一口气,微微垂头,胸腹之中满是愤懑,却不敢有丝毫流露,咬着牙根,涩声答道“那便依着越国公,就五百贯!” 房俊却不依不饶,手指头敲敲桌子,斜眼睨着他,问道“怎么,心里不忿?就你这样一幅态度,若是放在两年前,信不信某就能让你横着出去?” 语调平淡至极,就好似在叙话家常一般,却令沈综心里一懔。 想想之前房俊叱咤江南的威风,横行江东的煞气……赶紧收敛情绪,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