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沮丧之色一扫而空,心底振奋不已。 怪不得太子殿下每日里去民部衙门点卯,安安静静与人无争,就只是将无数账簿名目搬去值房仔细,要么便是拉着哪个侍郎或者郎中说话儿,原来都只是在低调准备。 逆势而行不仅代价太大,而且阻碍颇多,就等着陛下御驾亲征,整个朝堂上下尽皆受到太子的监管,届时顺势而为,自然事半功倍。 房俊又问“殿下可曾擢升你为金部郎中,旁人对此可有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