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心中有所困惑,特意求教,一解迷津。” 令狐修己自然明白房俊所谓的“困惑”“迷津”是何物,但这件事是他一手操办,此刻自然不能退缩,只得硬着头皮道“下官位卑言轻,见识浅薄,怕是不能为越国公解惑。” “哈哈。” 房俊笑了一声,指着令狐修己对李道宗说道“都说令狐一门敦厚诚朴,处事端方,可这位令狐大郎却好似并没有令狐家的遗传,某瞧着油滑得紧,官场上这种推卸责任的把戏熟稔于心